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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玉凤:金秋时节话咸菜

3年前(2021-05-19)生活17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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腌咸菜和吃咸菜的那些回忆腌咸菜和吃咸菜的那些回忆

金秋时节话咸菜

文/马玉凤

“秋来霜露满园东,芦菔生儿芥生孙。”金秋十月,又到了腌咸菜的时节。每年的这个时候,我都腌上一些各种咸菜。在大缸里腌白萝卜、胡萝卜、芥菜疙瘩,在小坛子里腌绿黄瓜、青辣椒。也并不是因为特别爱吃咸菜,因为从祖辈开始,深秋腌咸菜成了一种习惯、一种传承、一种仪式。有院子,有老咸菜缸,有充足的阳光,再融入制作者的用心,咸菜没理由不好吃。腌好后,不光是家人享用,还能当作馈赠亲友的礼物。曾经廉价的咸菜,现在身价百倍,很受人们青睐。

我最喜欢吃的咸菜是腌的嫩豆角,那种长长的菜豆角。自家菜园里的豆角在盛产时节炒菜吃不完,摘一把还没长豆的,腌到咸菜缸里,腌两天就捞出来,又鲜又脆,还有一股独特的清香,特别下饭。

我喜欢腌豆角,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因,源于少年时我读过的一篇文章,文章的名字我忘记了,文章中的故事却铭刻在我心中。

腌咸菜和吃咸菜的那些回忆

上世纪四十年代,南方的一个山区小镇,有日本鬼子驻守在镇上,山里也住着新四军的抗日游击队。游击队常年生活在山中,缺盐吃成了生活中的大问题。小镇上有一位新四军的女交通员,丈夫被日本鬼子杀害,和一个六岁的女儿相依为命,她的工作就是为游击队采购食物。那年秋天,女交通员拿着游击队仅有的经费,偷偷地在老乡们家中买了许多咸菜,准备晚上送到山里去。她年幼的女儿眼巴巴地望着那一篮子各色各样的咸菜,忍不住拿了一根腌豆角,刚准备放进嘴里,被妈妈劈手夺了过去,又放回篮子里。妈妈抱着泪眼汪汪的女儿,激动地说:“别怪妈妈狠心,山里的叔叔们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过盐巴了,打鬼子都没力气了,我要尽快给他们送去。等我回来,我再去买豆角让你吃。”妈妈把所有的咸菜给游击队送去了,却并没有兑现对女儿的承诺。那年冬天,女孩因饥寒交迫,生了一场大病,弥留之际,只想吃一根腌豆角。妈妈几乎跑遍了整个小镇,终于找来了豆角,可回到家时,女儿已经永远地闭上了眼睛。

这个故事对我的触动太大了,妈妈的大义凛然,女儿的楚楚可怜,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灵中。从此,我对豆角咸菜有了不一样的感觉,每次吃咸菜都会想起这个故事,一想起这个故事,就感叹现在美好生活的来之不易。

上世纪五六十年代,人们的物质生活还相对匮乏,村民们的餐桌上,基本上都是窝头咸菜。偶尔吃顿菜,也是在生产队分的那几样:萝卜、白菜、冬瓜、茄子。咸菜的种类反倒是很多,勤劳智慧的农村妇女,把能入口的绿色植物,都能腌制成各种咸菜。萝卜缨子,白菜帮子,茄棵秧子皮,甚至经过霜的蓖麻花,都能腌成咸淡适中的咸菜。

我奶奶就是一位腌咸菜的高手,她做的豆豉咸菜堪称一绝。煮熟的黄豆裹上面粉放在温暖处发酵,长出长长的菌丝后,再放到太阳下暴晒,晒好的酵豆放进切成块的萝卜里就是萝卜豆豉,放进切好的冬瓜里就是冬瓜豆豉,还能做白菜豆豉。豆豉咸菜里放上姜片、花椒等配料后,装坛密封,静置半月后就可以吃了。脆生生的萝卜被酵豆浸蚀得软软糯糯的,吃起来也蛮有风味的。就是这些普通又廉价的咸菜,让人们的生活变得有滋有味, 支撑着乡亲们度过了许多艰苦的日月。

小时候的我们有时也抱怨窝头咸菜难吃,奶奶就和我们“忆苦思甜”,讲讲我爸爸小时候的故事。上世纪四十年代,七岁的爸爸跟着奶奶从东北回到山东老家,家中一贫如洗,要啥没啥。亲戚们给了一些玉米面,蒸窝头连柴火也没有,年幼的爸爸拾七天干树棒才够烧火蒸一锅窝头,其余时间就喝凉水吃冷窝头。吃咸菜也靠邻居乡亲们接济,有一次,爸爸跟着一个大娘去拿咸菜,带回一碗萝卜缨子后,天真地问奶奶:“大娘家的缸里有一些又红又长,像手指头一样的咸菜,是什么?好吃吗?”奶奶含着泪告诉爸爸:“那是胡萝卜咸菜,当然比萝卜缨子好吃了,等咱地里有了收成,咱也腌那种咸菜。”爸爸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期待。听了奶奶的故事,再吃饭时,我们觉得口中的饭菜比平时香甜了许多。

时光如流水,随着人们的生活水平一步步提高,现代人的餐桌上,各种新鲜蔬菜司空见惯,大鱼大肉也已经吃腻,清新别致的小咸菜更能勾起人们的食欲。咸菜的品种更是花样繁多、数不胜数,连花生仁、核桃仁、芝麻、木耳这样的高档食材都成了咸菜的配料。我也在网络平台上学会了很多制作咸菜的好方法。早晚的餐桌上,一碗小米粥,配一碟小咸菜,甭提有多惬意了!

朋友们,你们会做美味的咸菜吗?有什么独家秘籍别忘了与大家分享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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